;从来都默默待山中,一遍又一遍练习剑法。
“我还记得,有猫咪特别喜欢你,你身上窜来窜去。”
秦萝抱着手里的兔,捏捏它软乎乎的脸颊:“还有你的咩咩羊奶香糕!”
她虽然有些醉了,却也保留着一部清醒的意识,足尖雪地里了个旋儿,忽然仰起脑袋看。
“谢哥哥。”
女孩鼓了鼓腮帮:“衣袖有风灌进来,手冷。”
谢寻非步伐稍僵。
如今牵着秦萝袖口,自然会有冷风吹她手上。她的语气再自然不过,带着点令人无从拒绝的委屈,虽然没有明说,谢寻非却明白话里的意思。
当初那片幽林,秦萝也是用了这样的借口。
少年人的右手无探入,衣碰撞纠缠的窸窣轻响里,小心翼翼握住她手掌。
小小一个,柔若无骨,如秦萝所说一般,的确冰冰凉凉。
谢寻非没出,她掌心生涩揉搓几下,缓缓渡入温热的灵力。
小姑娘彻底变成一抚摸高兴的猫,两眼睛舒舒服服眯起来,脚步轻快许多:“谢谢谢哥哥。”
这样的笑和语调,能把人的心口化开。
谢寻非别开视线,正要出,又听她轻轻叫了:“谢哥哥。”
少年垂眸,对上秦萝漆黑的瞳仁。
“谢哥哥,我有点晕。”
她眨眨眼睛:“喝酒之后是不是走不了路?我看你,头顶上好像有七颗小星星。”
谢寻非险些伸出手去,当真摸一把自己头顶。
醉酒之人的思绪天马行空,一时间捉摸不透秦萝的意思,能看她忽闪忽闪、杏一样的眼睛。
戴着毛绒绒兜帽的少女吸了吸气,鼻尖通红:“脚上,也好冰哦。”
……似乎有些明白了。
谢寻非无叹一口气:“背?”
秦萝用力摇头。
下一刻,毛绒绒的红色小团仰面张开双手,笑出两颗亮晶晶的小虎牙:“我要这样。”
这是一个拥抱的姿势。
小时候为了救下秘境里的秦萝,曾山崖之下抱过她,然而时至今日,这个动作未免有些逾越了距离。
秦萝等得迷糊,原地跳了跳。
谢寻非循着记忆里的姿势,伸手她横抱而起。
“呼——!”
小姑娘晃了晃凌空的小腿,对刹那之间的失重感十足感兴趣,许是觉得有意思,眼中笑意加深。
“这样可吗?”
谢寻非对这个动作毫无经验,小心挪了挪手腕:“当心摔下——”
没把这句话说完。
突如其来的风细微又柔和,顺着秦萝的手臂扬起弧度,当反应过来,脖已经紧紧抱住。
谢寻非几乎是瞬息之内耳根通红。
“不会的。”
秦萝用指节敲了敲后颈,了个懒洋洋的哈欠,语气洋洋自得:“像这样就不会掉下去啦。”
指节一下又一下,仿佛敲胸腔上。
老说,这是个亲近得过的动作。
秦萝很轻,侧身紧紧贴胸口,抬起手环住少年脖颈时,斗篷上细密柔软的绒毛随之散开,不动色拂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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